第19章 大道之理，道可道，非常道！
或许是因为数万万之众引起的人道共鸣，殷寿仿佛感知到了大道的回响。
道德经中曾有言：吾不知其名，字之曰道，强为之名曰大。
此时此刻，殷寿便感觉自己好像看见了一棵通天彻地的大道之树！
之所以说感觉，是因为大道无形且有形，乃一切存在之根源。
他的真灵自动将其转化为他熟悉且能理解的事物，并且瞬间明悟了诸多“道理”。
鸿蒙之初，大道之始。
盘古开天，洪荒初始。
这便是“道生一”。
自此，大道显化洪荒，衍生出天地人三道。
这便是“一生三”。
如果说大道是一颗大树，那么天地人三道，便是树上的主干。
主干生长出分支，即“三生万物”。
全即一，一即全，此为道之一体。
洪荒世界的万事万物，即是在天地人三道之中，不断变化。
圣人则相当于这颗大道之树结下的果子。
殷寿心中欢喜：“原来如此，我懂了！”
他看到了大道之树上，自人道主干缓缓生长出来的神道枝干。
神道乃天地新生之道。
不仅仅人道主干上有神道枝干。
天道与地道主干上，同样有神道枝干延伸而出。
本质上，封神之事，天道可封，地道可封，人道亦可封！
或者说，洪荒万道皆与天地人三道有关！
天道封神，乃天神。
人道封神，乃人神。
地道自然也能封神，如十殿阎王，牛头马面，黑白无常等等……
甚至于还有山野毛神的存在。
这便是“道可道，非常道”！
并且大道之树上的其余道枝，同样可与神道枝干相互连接交织。
就像是仙可成神，妖可成魔，亦可成佛。
道并非一成不变，神鬼妖魔自然也是如此。
世间万物之道，皆是与大道一体而生。
只不过道与道之间，虽然没有高下之分，但人有。
或者说修道者之间有高下之分。
道无高低，能走多远，终在人而不在道。
这也是为何，看上去好像天道才是洪荒的主宰。
因为除了火云洞三圣皇之外，其余圣人的道果，皆是寄托于天道主干之上。
“如此来看的话，我岂不是不仅仅摘了天庭的桃子，甚至还算是摘了道祖的桃子？”
殷寿忽然感觉自己在洪荒的处境好像有点危险啊。
而且他还明白了，为何天道要不留余地的打压人道与地道。
简单点形容，洪荒的份额是有限的。
天道主干想生长得更加壮硕，那么人道与地道自然就不能过于强壮。
严格来说，天地人三道本应不分上下。
可如今，整个洪荒终究是以天道为主。
“难怪道祖以身合天道之后，巫族混得那么惨，甚至于都灭族了。”殷寿心有所悟。
如果他没猜错的话，巫族野心极大，想走地道的路子。
像是后土娘娘以身化六道轮回，估计就是参考了道祖的方法。
但，后土娘娘最终好像也没证道成圣啊？
这其中究竟欠缺了什么？
或者说，巫族其实是被算计了？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地府一脉，应该可以拉拢。”殷寿眼中泛起思索之色。
伟人有句话说得好：把朋友搞得多多的，敌人搞得少少的。
既然人道封神，已经得罪了天庭乃至道祖。
那么，他就应该尽量拉拢其余阵营，将其变成自己的朋友。
并且，道祖一脉，可能并非一条心。
殷寿想起自己和女娲圣人初次见面时所聊的内容。
道祖虽然身合天道，但明显还有着自己的意识。
或许封神量劫，还有着更深层次的算计……
“嘶，真特么复杂啊。”
殷寿想得头疼，晃了晃脑袋，打算还是先把眼前的事做好。
反正还有五年时间，发展大商才是重中之重。
他望向朝堂上的诸多臣子，朗声道：“众爱卿，兴国之路，任重而道远。我大商疆域辽阔，资源丰饶，望尔等秉忠职守，以保我大商百姓安乐富足。”
“臣等，谨遵王命！”群臣齐跪，如星拱月。
朝会结束之后。
殷寿终于有空看看系统提示。
【人道封神，大商根基已成，国运值+15000】
【国运值：10237/20000➔25237/30000】
【恭喜国主殷寿，国运值突破20000，大商升级成为3级王朝】
【增益选项：1、大商农田产出+5℅；2、军队士气+8℅；诸侯叛乱概率—20℅】
“好好好！”殷寿心中大喜。
他此前已经猜到人道封神，可能会极大提升国运。
但没想到竟然会提升这么多！
15000国运值！
直接升级成为3级王朝！
“还有全新的增益选项，看起来本王运气很不错啊。”
殷寿一眼便注意到【诸侯叛乱概率—20℅】的选项。
这可比上次的【诸侯叛乱概率—15℅】还要高。
除此之外，【大商农田产出+5℅】。
想要提升大商农田产出的话，他有很多办法，所以这个其实不是很重要。
【军队士气+8℅】暂且也不需要。
而且，【军队士气+8℅】算的是整个大商军队，包括八百诸侯国那边的军队。
因此这次无需犹豫，选择【诸侯叛乱概率—20℅】！
【国主：殷寿（人皇位格）】
【国朝：商（3级王朝，每日获得30兑换点）】
【国运值：25237/30000】
【增益：诸侯叛乱概率—35℅】
【兑换点：70（照妖镜、黑火药古法制备、人皇鼎……）】
“嗯，还是这个香。”殷寿满意地点了点头。
等到诸侯叛乱概率减少到百分之百。
相信即便有仙人蛊惑，也不会造成大商动乱。
而且，还能让他以性价比最高的方式，将八百诸侯国全都收为朝廷掌控。
甚至于……取缔诸侯国的存在！
“应该无需等太久，我已封神了诸多官员。”
“大商接下来的发展，必将一日千里，取缔八百诸侯国只是时间问题。”
“就是有点可惜，我果然无法修行神道。”
殷寿微微叹息一声，望着人皇鼎中已有近百万枚的香火钱。
早在封神朝臣的时候。
他就已经尝试过给自己封一个神位。
比如：天宝圣文神武极英广运圣德神功宣仁赞功大王尊。
但很明显，完全无用。
仿佛他与世间修行之道完全隔绝。
仙道不行，神道同样不行。
所以，殷寿很确定自己肯定被天道给阴了。
当然，应该不仅仅是他，三皇五帝之后的每任人王都是如此。
“不过也无妨，人民的力量才是最强大的。”
“只要大商愈加强盛，国运加身，金仙我也敢碰一碰！”
殷寿很清楚自己的基本盘，所以并未太过失落。
况且，在与大道回响之后。
他已经有一个全新的想法，或许能解决自己无法修行变强的问题。
但现在的话，还是先将清虚道德真君的诸多法宝重炼一次吧。
殷寿微微一笑，拿出诸多闪烁着流光溢彩的法宝。
首先，便是混元幡这件乾坤法宝。
……
昆仑山巅，云雾缭绕，宛如仙境。
广成子、赤精子、黄龙真人、惧留孙等各自衣袍飘逸，神态从容。
他等皆应清虚道德真君之邀而来。
“诸位师兄，还请助师弟一臂之力！”清虚道德真君稽首而拜，恭敬且诚恳。
他于阐教十二金仙之中，排名末位。
所以理应称在场众人为师兄。
而此时，大家也都已知晓清虚道德真君在朝歌吃了大亏的事情。
“此行唯我与清虚师弟同行便可。”广成子淡淡道，“我乃轩辕授业之师，此世人王见到我，自应低眉屈膝。”
“贫道亦愿同行。”一旁的赤精子面带和煦笑容，“正好近日我算出，纣王之次子殷洪与我颇有缘分。”
广成子轻轻看了赤精子一眼，没有说话。
因为很巧，他算到了纣王长子殷郊与自己有缘。
这算什么？
双喜临门吗？
清虚道德真君当然自无不可。
毕竟有两位师兄与自己同行，前往朝歌讨回公道，必定无忧。
“对了，清虚师弟。”赤精子转头问道，“你还尚未言明，殷寿是以何等手段迫使你退却的？”
清虚道德真君神情不变，道：“没什么，就是那人手中有一件厉害的法宝。”
“法宝？”广成子眉头微皱，沉吟道，“人王无法修行乃是定理，他又何以驱动法宝？更是逼得你将自身所有法宝悉数交出？”
此话一出，在场诸多金仙全都纷纷望向清虚道德真君。
他们都不蠢，自然明白清虚道德真君隐藏了某些关键的事情。
但清虚道德真君不愿师兄们与自己争夺那尊神异的巨鼎。
并且对于这个问题，他早有对策。
清虚道德真君缓缓笑道：“诸位师兄不必挂虑，贫道只是不愿沾染过多因果，才将诸多法宝暂时交予他手中。”
“况且，我那些法宝早已祭炼多个元会，与我心神相连，随时方能夺回。”
不然，他岂会如此轻易将自身法宝交给殷寿？
表面上看，他好像吃亏了。
但实则毫发无损！
只是那巨鼎上承载的大商国运太过神异，平白消耗了他不少的不朽金仙法力。
以及，面子有些不好看。
所以这次才专门说动师兄们与他共行朝歌。
除了想找回面子之外，他还打算得到殷寿手中那尊神异巨鼎！
“行，那吾等此刻便动身吧。”广成子也懒得继续追问清虚道德真君。
反正，他此行的真正目标，并非殷寿。
赤精子同样如此。
两人都只是想先把自己的好徒儿给接走罢了。
大商最近动作频频，再加上天数颇为古怪，他等心中略有不安。
还是早做打算，方才安心。
“多谢两位师兄，贫道这便引路。”清虚道德真君正准备驾云而行。
但忽然间，他感到心神一震，身形摇摇欲坠。
“怎么了？”广成子迅速察觉他状态不对。
“贫道的混元幡……没了！”
清虚道德真君低头捂着胸口，满脸难以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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