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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只怪阿鸾太诱人


我手上动作一顿,无奈笑笑:“妈真的,很疼爱花枝。”

她听出我话里深意,随手将一把毛豆扔进菜筐里,重重叹道:

“妈知道,你姐姐之前,是做了不少过分的事。可你和你姐姐都是我的闺女,手心手背都是肉,妈说这个,那个不高兴,妈说那个,这个又生闷气。

镜镜啊,你打小就是最乖的那个,你明事理,比你姐姐懂事,妈是对你放心才敢稍稍偏袒你姐姐,疏忽你一些。

这些年你受了不少委屈,妈心里都明白,你怨妈,妈也没办法……谁让,咱娘俩欠你姐姐的呢?”

“欠?”我听得一头雾水。

我妈有理有据道:

“可不就是欠么,当初是我误将你姐姐当成骨仙转世,把她囚在家里,逼着她日夜不停歇地修炼。

她才五六岁大的年纪,我就将振兴九黎族的重任压在她肩上,整日在她耳边念叨,九黎族的未来就掌握在她的手里了,让她承担她那个年岁本不该承受的压力。

你还记得,你五六岁在做什么吗?你跟着赵二,在村里疯玩,在河边摸鱼抓虾。你姐姐,就在屋里背书,学巫术,修炼长生媚术。”

可当初,圣女这个身份,不是她主动争取的吗?

我可记得,她幼时好学,口口声声嚷嚷着自己就喜欢背书修炼功法。

我在河边摸鱼捉虾的时候,她还讥讽我没出息呢!

“后来你们都长大了,我把你送出去上学,却把她留在了村里。

我供你上小学、中学、大学,我把家里的钱都砸在了你一个人头上,可你姐姐呢,什么都没得到,她那么勤奋地修炼长生媚术,最后却一朝被反噬,前功尽弃!

原本,该被送出去长见识,受教育的人是你姐姐。是你,占了你姐姐的人生,难道,这不算是你欠你姐姐的么?”

我听完却不禁发笑,言辞犀利地问母亲:“妈,你现在是不是特别后悔当年没有弄清我们的身份,没有把姐姐送出去上学?”

我妈面不改色地淡淡道:

“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妈和你说这些也不是存心想怪你,只是想让你看在你姐姐替你受了多年苦的份上,别和你姐姐一般见识。”

我无奈丢掉毛豆壳:

“妈,宋花枝在你的精心照养下长大,是你亲手培养出来的好女儿,你将毕生所学都毫无保留地传授给了她,这算是受苦吗?

何况,即便宋花枝真受了苦,那也是她自作自受。其实妈你心里都清楚,宋花枝比任何人都想做圣女。

什么叫我占了她的人生,明明是她自己不甘平庸,偏想做人上人,当圣女受村民追捧膜拜。

既然当圣女这么苦,怎么没见她在真相大白后,把圣女身份还回来呢?”

“你!”

我妈被我怼得语塞,隔了好一会,才挑眉阴阳怪气道:

“我怎么就忘记了呢,你宋鸾镜现在有龙仙撑腰,我这个妈当然不被你放在眼里,不过镜镜,看在我们俩是亲母女的份上,我还是得提醒你一句,别妄想和动物仙交心。

龙仙对你,不过是刚刚开始的一时新鲜罢了,总有一天,他找到了下一个猎物,你就会被抛弃遗忘!畜生,终究不是人!”

“妈,你还是别一口一个畜生,他是仙家,冒犯他,他可是会生气的。”我剥完手里的豆子起身离开。

我妈突然冲着我的背影喊道:“镜镜!你还是多留意龙仙吧,别被他蒙骗了!龙仙和你姐姐,关系可不干净。”

我停住步子,暗暗攥紧双手,直白开口反驳道:

“妈你不会也想说,龙仙和姐姐私下在一起了吧?龙仙有没有别的女人,妈觉得我这个枕边人会不清楚?”

开什么玩笑,青漓的精神,都用在对付我上了……

他要是在外偷吃还能和我折腾到半夜……我真的会服!

回到东院,我拿扫帚把院里的落叶清扫了一遍。

刚忙完直起身,一束野山花就被送进了我的视线里——

我欣喜接过粉红山花,开心问他:

“你上山了?我记得这花长在九黎山山顶上,生在悬崖峭壁的石缝里。我以前试图采过,但那边的山势太陡峭,我爬不上去……”

“想要,和本尊说一声,本尊顺手就摘了。”

他从后搂住我的腰,瞥了眼我手里的扫帚,疼惜道:

“这些活,用得着夫人亲自做么?以后本尊每天早起收拾,夫人不许碰。本尊将夫人留在身边,是享福的,不是让夫人做这些琐碎事的。”

我把扫帚靠在旁边的水井栏杆上,捧着花心情舒畅:“扫院子又不是体力活,这点家务事我还是能办好的,我没那么矫情。”

“不是矫情。”青漓低头,下颌倚在我肩上亲昵道:“是本尊不想让夫人劳累……罢了,还是变两个纸人出来干活吧,这样你我就都不用动手。”

他说完,抬手化出两张白色薄片纸人。

纸人在他掌心活过来,从他掌中爬起,纵身一跃。

双脚落地时原本只有十公分的迷你身影迅速长高长大,最终变得和五六岁孩子身形差不多……

两个小纸片人一落地就赶忙一个去拿扫帚,一个去拿垃圾斗,手脚利落地呼嘿呼嘿收拾地上成堆的落叶。

我震惊不已地捧着花看小纸人忙碌,新奇道:“还能这样?”

青漓单手揽我腰,另一只手幻化出粉嫩桃花,给我簪在鬓边,体贴道:

“你夫君我可是仙家,这种小法术,抬手即成。”

“那它们,能听懂我们说的话吗?”我小声探究。

青漓恣意勾唇:“当然可以。”

淡漠演示给我看:“去,给夫人泡杯茶。”

两只小纸人闻言立马扔了手里打扫卫生的工具,跑去厨房一阵折腾。

不到半分钟,一只小纸人就捧着一杯热水殷勤地送到了我面前。

另一只小纸人则也捧了一盏温茶出来,讨好地拉了拉青漓衣摆,把茶杯呈给青漓。

“这两只小家伙还蛮懂人情世故的嘛!”我好笑道。

青漓接过温茶放进我手里,自己则取了白开水润喉:“它们是本尊用法术造出来的,自然会下意识做出讨好本尊的举动。”

垂眸凝望着两只站得笔直的小人,青漓启唇叮嘱道:“你们以后就伺候在夫人身边,本尊不在时,替本尊保护夫人。”

两只小人儿立马点头如捣蒜。

我不好意思道:“你让它们保护我?还是算了吧,它们看起来薄薄的一片,好脆弱。真要是遇见什么事,我保护它们还差不多。”

青漓放下水杯,搂住我眉眼染笑:“夫人这话,倒是小瞧了它们。灵力造出来的纸人怎会像普通死物一般脆弱,这两只小纸人会的可多了,左边那个十八般武器样样都会耍。”

听青漓说了,左边纸人当场拾起扫帚配合着给我表演了一遍少林棍法——

“右边那个,力大无穷,一拳头下去能把人夯吐血。”

另一个纸人顿时着急的左右乱跑,找不到合适的道具证明,最后只能委屈的站回我们跟前,然后……一脚剁碎了院子里上年岁的古董青石花砖……

跺完,还用脚尖碾了碾,把碎石块都给碾成了齑粉……

我哑住。

不可思议的震惊鼓掌:“牛啊!”

两只小纸人表演完,还十分有仪式感的凑到一块,抱拳向我和青漓行了个礼,优雅退场……去收拾地上被踩烂的青石花砖。

会武术的纸人卖力扫着地,中途停顿了一下,转头往大力士纸人屁股上踹了一脚。

好像在谴责大力士纸人太能造。

“这两个小纸人还真有意思!”我昂头问青漓:“它俩,保质期多久?”

青漓趁我不注意,低头往我唇上用力吻了一下,厚着脸皮说:“只要不沾水火,它们可以一直陪着你。”

我更开心了,“那它俩有名字吗?”

青漓想了想,道:“本尊没有给纸人起名字的习惯,这两只,就劳夫人给它们起个姓名代号了。”

“不起名字怎么能分清谁是谁。”我抱着花,往他怀里挤挤:“不如,会武术的那个就叫小武,力大无穷的那个就叫大力?”

他笑眼盈盈:“都随夫人。”

两只纸人听我这么说,赶紧跑回来,大力没什么异议,倒是小武,疯狂挥舞双臂向我比划,也不知道到底想说什么。

“它怎么了?”我问青漓,青漓挑了挑眉峰,说:“它在向你请求,能不能把小武变成大武,它要和大力一样,听起来就很威猛。”

“小纸人脑瓜子里想的还挺多。”我忍不住笑出声,大方答应:“可以啊,那以后你就叫大武,你兄弟就叫大力!”

大武大力,听着就很能打!

大武高兴了,手舞足蹈地围着我跳了两圈,尔后才和大力一起弯腰鞠躬向我们表达感谢。

我叹了口气,惋惜道:“什么都好,就是不能开口说话……”

青漓鬓边一缕银丝落在我肩上,垂若软绸,

“还是不开口比较好,纸人虽开了灵智,但本尊分给它们的灵力不够,它们如今的智商只有七八岁孩童那么高,让它们开口,它们会叽叽喳喳吵个没完没了,本尊喜清静,太闹腾了本尊头疼。”

我哦了声,歪头好奇问:“那、你嫌我吵吗?”

“怎么会。本尊只是不喜欢孩子,又不是不喜欢夫人,本尊倒盼着夫人能多和本尊说话……如此,本尊心里方踏实些。”

我又拉长音:“哦——”恍然大悟,“阿漓不喜欢小孩子啊!”

他睁开繁星熠熠的青眸,抱紧我,吻我耳根,“但,如果是夫人生的,本尊就喜欢。”

“小孩子一生下来都很吵。”

“吵也喜欢。”

我脸红:“我现在,还不想生,听说生孩子很痛……”

他弯唇低笑:“那就不生,不要有心理负担。”

我欣然点头:“嗯!”把花送到他鼻尖,给他闻闻:“好香的。”

可他却丝毫不懂怜香惜玉,自我手里拿走花束,无情往地上一扔,揽着我的腰便将我打横抱起来,带去右边的紫藤花架下……

大武身手敏捷地及时接住那束掉落的山花,和大力一致傻傻看向我们——

我本能地抬起双臂搂住他脖子,看他这阵仗……怕又是想亲热!

我家这位龙仙,怎么像头喂不饱的野狼似的!

我面红耳赤地低吟:“阿漓……别,还在外面呢……”

男人弯腰将我放在花架下的石桌上……挺拔魁梧的好身材往我身上一压,吓得我脊背往后一倾。

他及时出掌捧住我的后腰,防止我就这么摔桌上闪了腰杆……

眯起好看妖冶的凤目,青眸透着暧昧幽光。

眼底有情欲掀起层层涟漪,他沉醉的目光落在我白皙的锁骨上,捧着我的腰,将我收进怀中,低头吻住……

薄唇寸寸往下,一瞬便在我的灵魂深处燃起了熊熊烈火。

我不知不觉地配合昂头,仰起脖颈,供他贪欢。

他眼尾染上点点猩红,薄唇碾压着肌肤,细细研磨。

再往下。

我扶住他的双肩,脸红嘤咛阻止:“别……”

他不顾我的阻拦,唇齿在我的肌肤上啄出朵朵红梅。

大手推起我的裙摆,腿上一阵冰冷。

来不及反抗,他的玉指便已抚了上去……

我心猿意马地捉住他手腕,脸上潮红滚烫,羞涩道:“东院、与外面没有门……”

他眼底醉意渐深,吻了吻我的嘴角,墨眉斜飞入鬓,凤目眼尾上挑,勾唇深情凝望我,神采奕奕肆意张扬:“无妨,她们不敢私闯。”

被他撩拨得心头一紧,我受不住地低头咬他脖子……

微微喘气,趴在他耳边求饶:“万一被人、看见……丢死人了。”

他轻笑,胸膛起伏得极快,“不会。”

唇齿陡然咬得更紧,我被他折腾得满头大汗,桃花从鬓角狼狈跌落,我伸手去接,却被他握住手腕含笑谴责:“夫人在做这种事的时候,也不专心……”

我委屈反驳:“哪有!”

他将桃花取走,随后放在唇上,紧接着箍在我腰上的手臂猛一收——

他含着桃花吻住我。

淡淡桃花香被他渡进我口中,那只抚在我右腿肌肤上的手,继续为非作歹……

“阿漓、会被听见的……”

“你轻些声,就不会被人发现了。”

我有点尴尬,“明明、是光明正大的夫妻……怎么、整得像偷情。”

他被我逗得忍俊不禁,薄唇在我耳鬓厮磨:“还不是因为本尊的阿鸾……过于诱人。”

大力手里的水盆,哗哗啦啦,水全撒了……

我惊住,忙把头埋进他怀里,羞窘不已:“纸人、还在呢!”

他的银发落在我肩上,与我的青丝生出纠缠……

冰冷余光扫过那两只原地石化的纸人,故作凶狠:“再看,本尊挖了你们的眼珠子!”

两只纸人一哆嗦,赶紧转身捂眼面壁思过。

他正要尽情贪欢——

谁知门外却不合时宜地传来银杏大大咧咧的喊叫声——

“镜镜!我来找你了!还速速出来迎接本宫——”

尾音在看见我与青漓的那一瞬,被震得七零八落。

幸好青漓反应快,先一步抬广袖遮住了我的双腿,没让银杏看得太完全……

但、我俩如今这暧昧的姿势……还是一眼就能辨出来,是没在干好事……

银杏一口气没上来,小脸唰的一下就白了,慌乱转身捂眼,瑟瑟发抖的嘴碎嘀咕:“我没看见,我什么都没看见!呜呜妈妈啊,我不会长针眼吧!”

我羞得脸颊滚烫,埋进青漓怀里不好意思出来。

青漓镇定地给我整理好裙摆,又提了提我的衣领,将我裹严实。

大手轻轻拍了两下我的后背,处变不惊地问银杏:“你又来干什么。”

“我……”银杏没出息地怂道:“我来找、镜镜玩……”

缓了缓,突然抠字眼:“什么叫做我又来干什么……你还加个又!我告诉你,镜镜家我比你来的次数还多,我从小就成天往这里跑!我在这里待的时间,比你久多了!”

青漓故意吓唬她:“哦?这么能跑,那就把脚剁了吧!”

银杏的背影一僵,下一秒,扑通跪下,能屈能伸道:“我错了!龙仙老爷你说什么都是对的!”

我拿他俩实在没办法,这一见面就斗嘴都快成习惯了。

从青漓怀里出来,我跳下石桌,拍拍手和银杏说:“你起来吧,阿漓逗你的,他哪有那么凶残。”

银杏跪在地上冷笑一声,“他对你当然不会那么凶残,但对别人……呵呵,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我跑过去扶她起来:“你啊,整天歪理一大堆。”

银杏噘嘴不高兴地从地上爬起来,转头一看,身边还站着两只和她先前一样面朝院门捂着双眼的纸人。

“哎?这俩玩意是你们剪的吗?竟然能站起来哎!好可爱啊,还捂着眼……”

说着一巴掌盖大力脑袋上。

吓得大力原地蹦起来,还顺手惊到了旁边的大武……

两只纸人如惊弓之鸟般一蹦一跳地往厨房里跑。

刚跑进厨房,可能又发现哪里不对劲,掉头奔向了堂屋。

银杏僵在院子里,嘴角疯狂抽搐。

半晌,才鬼哭狼嚎一声惨叫,抱住我哇哇大哭:

“哇镜镜,你家闹鬼啦!我刚才看见脏东西啦!救命救命救命,它还会跑!”

我尴尬地愣在原地允许她拿我当树干抱。

心累地拍拍她肩膀,我和她解释:“那不是脏东西,那是青漓化出来干活的纸片人。”

银杏还是躲在我怀里抖如筛糠:“啊——什么审美啊!搞那么阴森恐怖,半夜看见它们不得被吓升天啊!”

“不会啊,我就感觉它们挺可爱……”

银杏激动反抗:“你是审美畸形!”

我:“……”

实在拿她没办法,我只能搬出青漓吓唬她了。

“你别这么说……万一惹怒了阿漓,他要把你揍畸形怎么办。”

银杏的哭声戛然而止。

两分钟后,银杏抹掉眼泪从我怀里出去,委屈巴巴地谴责:“镜镜没心没肺,龙仙心狠手辣!我愿称你们为,世上绝配!”

我,无语。

青漓不耐烦地扫她一眼:“有事说事,没事滚,再吵本尊掐断你的脖子!”

银杏浑身一抖,手臂上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猛吞了口口水,银杏默默挪到我身边,挽住我胳膊,拿我做肉盾开始说正事:“你们听说,张彩虹的事了吗?”

我点头:“早上就听说了,被人挖了眼睛划烂脸弄死的……听说死相特别恐怖,村里去看过的人回家都吐了。”

银杏正经起来,道:“我爸早上也去看了尸体,检查了一遍,发现张彩虹身上有蛇毒。我爸让我过来提醒你们,最近几天当心些,可能是蛇妖回来寻仇了。”

青漓听罢气定神闲道:“蛇妖昨晚便被本尊解决了。”

“昨晚?解决了?”银杏惊讶得合不拢嘴:“龙仙效率这么高吗?”

青漓拿起被小纸人放在井边的那束野山花,“昨晚,她入了阿鸾的梦,被本尊截杀在阿鸾的梦里了。”

银杏顿时就明白了:“敢直接对镜镜下手,她可真是活腻了啊。太岁头上动土,不死她死谁。”

松了口气,银杏拍拍衣裳道:“那我爸就放心了,我爸从老张家回去以后,总说自己心神不宁。哦对了,我爸还说我房间里也有蛇气,吓我一跳。”

“那蛇,也进你的梦了?”我担忧追问。

昨晚,我是依稀记得,梦里有条大红蛇被青漓打的爆体而亡了……

银杏摇摇头:“没有啊!她没进我的梦,我昨晚睡得可香了!”

我这才把心放回肚子里:“那就好。”

“不过……”

银杏扭头看我,犹豫道:“我昨晚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似乎看见,有人进我房间了。那个身影,看着像……”

我不解的追问:“像谁?”

银杏抿了抿唇,“她穿着一身蓝纱裙子,腰上还有铃铛叮叮响,头上的银花簪子反光都快把我眼睛刺瞎了,手上还戴着一只银镯子。”

我神经一紧,“这描述听起来怎么像……”

银杏接过我的话,肯定道:“宋花枝!”

银杏、张彩虹……

这都是昨天那些女人们提过的人。

所以,昨晚宋花枝是想把银杏、也杀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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