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被尿了一脚
被她这么一问，那两个贵女更是脸如火烧，羞得不行。
穆蔚舒转头问：“睇儿？”
睇儿慌忙摇头，她刚才腿都跑断了，现在也毫无尿意。
穆蔚舒急道：“你们都没有？难道要眼睁睁看着飞瑶死在这儿？”
这时，一个婆子颤巍巍地伸了伸手：“我、我有。”
“你快来！”穆蔚舒朝她点手。
婆子茫然地走过来，看着穆蔚舒和府医，不确定地问：“奴婢……要怎么做？”
“没有那么多说法，你就对准她的伤口尿上去就行，尽量多浇些尿在上面。”
说完，府医背过身，向外走出十几步。他是个男人，不方便看这一幕。
此时梁飞瑶更是惶恐，她向穆蔚舒伸出手：“舒儿……”
穆蔚舒伸手握住她，一脸严肃：“飞瑶，相信大夫！”
梁飞瑶的神志昏沉，心里又怕又羞恼，可又不敢说不愿意。
被一个奴婢婆子尿在身上固然是奇耻大辱，可是死亡无疑更可怕！
她五官皱在一处，艰难地闭上眼睛。
穆蔚舒对那婆子：“你快开始吧！”
“哦、、、”那婆子点点头，手摸向裤带，窸窸窣窣地解了起来。
然后她蹲下了身体。
“哗——”一股黄热的浊流浇在梁飞瑶的脚腕处。
片刻后，婆子提好裤子，推到了一旁。
府医转过身，看了那伤口一眼，对婆子们道：“快抬着梁小姐去客房，她还要喝解毒的汤药，才能转危为安。”
寻找斗草的女眷们都回到了水榭，这时有心腹丫鬟在饶氏耳边汇报了什么。
饶氏目光一沉：“现在怎么样？”
心腹丫鬟道：“府医说他处理及时，梁小姐性命无碍。”
饶氏这才点点头。
若是梁飞瑶是在赏荷会中，她这个女主人可是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她想起什么，皱眉道：“家里的院子时时有人看护，怎么会有毒蛇跑进来？”
丫鬟又在她耳边说了几句。
饶氏听罢，冷哼一声：“这个梁飞瑶，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既然如此，那更不是太师府的责任了，让府医好好照看她，喝了药就把她送回永昌候府。”
“是。”丫鬟领命退下。
饶氏看着坐在水榭边云淡风轻的云碧笙，心道：“这个桓王妃想必有些手段，居然能连连避过梁飞瑶的算计……”
她笑了笑，对诸女眷道：“大家都回来了，想必都已经寻到了心仪的斗草，那咱们这就开始吧！”
女眷们三五成群聚在一起，斗起草来。
饶氏见云碧笙手中空空，走上前问道：“怎么不见王妃的斗草？”
云碧笙淡淡道：“本王妃不擅长这些。”
她指了指走过来的小菊，道：“国舅夫人，失陪一下，本王妃的衣服脏了，要去换一下。”
说着，她起身离开水榭。
饶氏的丫鬟凑过来道：“夫人，桓王妃不会斗草，该不会是书读得少吧？”
斗草不仅要求名字对仗工整，还要引经据典，饶氏想到云碧笙的行为，似乎很像是心虚要避开斗草。
她嘴角勾起了一丝笑：“这么好的美景，最适合吟诗作赋了，你去传我的话下去，一会儿斗草结束，咱们玩一个击鼓传花作诗的游戏！”
“是，夫人好主意。”丫鬟笑着告退。
云碧笙再回来时，换了一身莲青色卍字曲水织金连烟锦裙，配着白底撒朱红小碎花对襟褙子，腰系粉质柔丝串明珠带，脚下蹬着月白色乳烟缎攒珠绣鞋，不疾不徐地款款走来。
就连饶氏也不得不承认，这云碧笙通身的气派高贵淡雅，令人心折。
而她身上的装扮更是将她的身份和美丽衬托得极好。
这身衣服当然也是太后赐给云碧笙的其中一件，到这时，云碧笙才明白为什么贵妇贵女都要时不时地更衣，还要准备好备用的衣物，那是因为衣物脏了在王公贵族圈是一件失礼的事。
见她来了，饶氏迎上来道：“王妃回来了，正好我们的斗草也结束了，正等你回来开下一个节目呢！”
她凑到云碧笙耳旁轻声道：“真是不巧，本来今日奉皇后娘娘之意，是要我为王妃和永昌候府之间调节一下的，可是刚才梁大小姐不幸被蛇咬了，永昌候夫人也正赶过去看她呢。”
她的言下之意，今天可能没办法调节两府之间的恩怨了。
云碧笙本就对调节不报任何希望，听到这儿更是无所谓的。
待云碧笙重新落座，饶氏起身拍了拍手，对众女眷道：“各位，现在咱们来玩一个新的游戏，大家请看这湖里满池荷花，不如我们玩一个击鼓传花的游戏吧！”
“击鼓传花？好啊好啊，这个热闹又刺激！”有女眷附和道。
饶氏道：“那我就来定一下击鼓传花的规则。”
这时有侍女捧着一只开得极好的荷花奉给饶氏，饶氏拿起那只荷花：“一会儿有我这丫鬟蒙着眼睛击鼓，在座的诸位依次传花，待鼓声停止时，此花留在谁的手里，谁就要给大家现场做一首与荷花有关的诗，如何？”
“这个好，这个风雅又应景！”诸人纷纷道。
其实无论饶氏说什么，她们大概率都会捧场的，谁会那么想不开，再这样的场合和国舅夫人这女主人过不去呢？
于是那丫鬟就蒙上了眼睛，坐在了鼓旁，将鼓棰握在手中。
鼓声响起，下面的女眷嬉笑着把手中的荷花传给旁边的人，每个人都是一拿到花就赶忙传给下一个，那看得正盛的荷花仿佛变成了棘手之物，被大家扔来扔去。
此时，“咚”的一声，鼓声停止，荷花落在了户部尚书家的小姐胡婉中的手中。
胡小姐羞涩一笑，在众人的哄闹中起身。
“胡小姐诗画双绝，快来给我们吟诵一首荷花诗吧！”有人喊道。
此时，湖面划来了一艘大大的画舫，在那里，被邀请来的京城贵公子们正在游船赏景。
他们听到水榭这里鼓声喧闹，知道有热闹可看，所以把画舫停在了边上。
胡小姐凝眉看向湖中的荷花，轻轻开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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